紫式薇子

谁不是守着聚散的云隔天涯赏月亮

【穿越向】半生(四十一)

*平旌回三十年前的梗

*发生在榜一到榜二中间空余的五十年

*不知道会不会occ,我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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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(四十一)谁舍谁收(下)

  

  “那南楚这次和亲是怎么回事?”

  “和亲是真的,不过公主不同意,她不想大梁再来一个女孩子受苦,更何况这次想要求娶的是她七哥的女儿,可是今上一意孤行,公主为此气得病加重了……”

  “所以南楚使团去年递去那封所谓公主的亲笔信,不是出自公主的手笔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那杨兄,你希望我们怎么做呢?”

  “让公主落叶归根,入土为安就好。这是她生前的愿望,如果有可能,把蕙姐儿接到大梁去,她说她不喜欢这里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这事说起来可不容易,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南楚如何肯同意我们把景宁带走?”萧景睿内心无自责后悔。想起身为哥哥,自己对念念关注太少,对谢绮更是只有愧疚和怀念,而景宁,景宁也曾经是个明媚的少女,也曾经因为自己的爱情求过他帮忙。可是自己最终什么也做不了。


  “但是我们不能真的忽视,对吧,平旌,平旌?”言豫津道。

    平旌则在思考偷偷摸进去偷棺材的可能性大不大…

  

  “啊?没什么,我在想,如果大梁要因为此事发难,得先让公主的死讯传出来,毕竟他们现在是秘不发丧的。”平旌道。

  “所以你在想什么?”言豫津知道他准是又想着什么主意。

  “我……”平旌刚想说点什么,言豫津就打断了他:“我知道你想什么,你想都别想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今日之事我已经知道了,还请郡主放心,我们不会说出去,也不会忘了,更不会当作没看到,我身为大梁使臣,一定会管到底。”留在此地也不是长久之计,言豫津随即起身告辞,景睿犹豫了一下,看了看妹妹,就和言豫津一起带着平旌走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回到驿馆,平旌还是忍不住说了:“我就想进去看看,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们得赶紧有个主意。”

  “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?你人生地不熟的。”言豫津坐在毯子上捂手,刚刚因为太紧张,手都是凉的,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绪。萧景睿道:“平旌,我们也都是担心你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但我们现在坐在这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既然娴玳郡主随时有被告发的可能,那我们抢的就是时间,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在战场上也是这样的道理。”

  “我们现在至少还在暗处,能做好万全的应对当然是好的。”

  “我学艺琅琊,没有人比我更合适进去探查了。”

  平旌说了一大通,言豫津还是没有回答。

  还是萧景睿接的话:“平旌,这可不是在大梁啊,你万一出了什么事,我们两个老头子怎么跟你父亲交代?”

  

  这招对平旌果然管用,他想了想老爹的军棍,不吱声了。

  “吱嘎——”木制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,平旌这才注意到自己说的太过入神,忘了门口有人。

  “谁?”言豫津问道。

  “先生,是我。”是萧歇的声音。

  “为什么不进来呢?进来吧,”言豫津语气反而十分温和。

  “先生,我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。”萧歇有些别扭地进来了,平旌立刻起身把自己的坐席让出来:“那个,我先回去睡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你都知道了?”言豫津问道。

  “我也就听了一些。但是大概能猜出来,是景宁姑姑出事了吗?”

  “是啊,其实这种事情,我可以不管,甚至装作看不见,毕竟景宁已经出嫁了,算是别家的人了。可是你知道,我呢就是闲人一个,就爱管个闲事。”言豫津道。

  “可是这很难。”

  “先父当年孤身闯营,舌战群儒,我惭愧,承袭爵位这么久,也没做出什么大事来。”

  “豫津,别这么说自己。”景睿道。

  “殿下。”言豫津突然换了称呼,萧歇明显呆住了,“这几天过的很苦,往后几日也会更苦。你若是受不住,可以先行回去,我立刻派人护送殿下到边境,自有穆府的人来接你。”

  萧歇想了想临走前父皇的脸色,叹口气:“我哪里有什么逃走的选择,我也不是那种人,先生,我留在这里吧。”

  “不过你可不要学那个谁,我们管不住他,还是管的住你的。”景睿看向平旌的屋子道。

  “那个平旌吗?奇了怪了,他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慌慌张张的。不过他武功是真的好啊,我再练五年未必能练出来。”

  “你不用和他比,那小子在山里野惯了。”言豫津换个轻松的话题聊。

  “他真是琅琊山的?”萧歇明显带着疑惑问道。

  言豫津和萧景睿对视一下,不知道是不是萧歇发现了什么不对劲。

  “先生,怎么了?”

  “他不像山里养大的,难不成像金陵城纨绔公子哥?”

  “哦,没什么,我觉得他挺熟悉的,好像见过。”

  “熟脸的人多了去了。他是孤儿,被琅琊阁主收养,就一直就在山上待着,某天阁主来拜访我,顺便薅我的花草,我见这个孩子聪明机灵,就讨了做个小徒弟,发现确实是能文能武的人才,后来我让他去北境帮长林王来着。”言豫津在想办法把这个故事圆好。萧景睿还时不时补两句。

  

  “原来如此,但我总觉得怪怪的。”萧歇依旧是眉头紧锁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平旌的怂终归是一时的,入了夜,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等两个老人都睡了,平旌偷偷摸摸溜了出来,他视力很好,之前和林奚游历南楚时在郢都呆了很久,几十年前的路虽然有改动,但大体的布局是不变,更何况是南楚皇 宫这种显眼的建筑。

  饶是如此,他也转悠了小半个时辰,才摸到皇城墙根,然后平旌发现,他找不到进皇城的路。

  

  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,平旌一咬牙一跺脚,还是靠自己吧。

  

  路痴平旌就从一更摸到了三更,幸亏他轻功极好,南楚也是安稳了许久,宫城防守并不严苛,相比较当初萧元启的亲兵重重把守的养居殿,这里甚至可以说防御松泛。反正天下皇城布置都是差不多的规律,平旌按照大梁正阳宫的位置,照葫芦画瓢,摸到景宁生前所住的宫殿。

  但见玉阶清冷,萤火点点,院里挂了白幡,清风吹过,黄色的纸钱纷飞,一派荒凉。甚至没几个看守,屋内似乎没有人,只点了灯。平旌从房顶蹑手蹑脚地落下,试探性地推了推窗户,又去推了推门,都是锁着的。

  平旌看了看天色,终于拿出了一个解锁的小玩意,这种东西是他年少行走江湖时看到的,虽说当梁上君子不好,但是事急从权,老爹应该不会怪他干这种开锁的事。

  

  “谁?”平旌刚进去,就觉得后面有人。

  他立刻躲进暗处,摸上手腕上戴的弩,做好警戒。

  


抱歉,这几天忙毕业,有点忙

南楚篇挺刀的…… 

  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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